的尽头,必不尽只是虚无的玩弄之意,他几乎把所有的精力和心神都耗费在了明烈身上,明烈生,他生,明烈若是想要他死,他不也死了吗?”
琴笙闻言,忽然一笑,单手撑着桌子,上身微躬,靠向楚瑜,声音温柔如水:“是啊,明烈让他死,他也便死了,到头来,被牵着鼻子走的那个人还是秋玉之那蠢货。”
琴笙一贯是清风朗月,清冷高洁的模样,一颦一笑都不沾地气儿。
此刻精致眉目间忽然温柔到诡异邪气,愈发显得他整个人艳丽得不可方物,夺人心魄,竟似上仙魔化了一般,让人心肝儿都颤。
他整个人几乎都悬在了她的上方,目光诡冷地锁着她,潋滟的薄唇不过距离她的脸寸许。
楚瑜整个人都被笼在他的阴影里,鼻间也都是他的胸怀的气息,逼窒得心都要跳出来。
她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些被他按在桌子上,几乎剥个精光,在她身上纹刺的时光。
那些时光有些久远了,自从将背上的图交出去之后,她几乎都忘了,这是一个多么危险的男人。
楚瑜分毫不敢动弹,大气不敢出,只怕自己呼吸急促点,都会碰到了他的嘴唇。
“你。”
“我和秋玉之不一样。”琴笙垂眸,轻轻地在她唇上方慢悠悠地开口。
“他把全幅身心都押在一个人身上,到了最后,他依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,本尊却不打算像他一样,毕竟他用萤焰里的灰飞烟灭证明了此路不通。”
“你想怎么样?”楚瑜虽然浑身僵硬,努力地抵抗着来自他身上那种充满侵略性的气息,却还是听出来他话里头有话。
“秋玉之得天下不过是为了他无趣的小游戏目标,本尊却觉得以天下为棋局,说不定此生更有趣,从此之后佛挡佛灭,魔挡杀魔,再不会有人能动我的人。”琴笙忽然抬手,冰冷的指尖极尽温柔地抚摸上楚瑜的眉眼。
“你说好不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