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行礼的姿势,“二爷也在。”
一声“二爷”却在这雨声倾落的暗夜也无法阻隔其中威慑。
于是刚刚还怒不可遏的绯衣公子犹如被拿住了七寸,乖乖巧巧打马上车。
下人掀开帘子,他正准备进去,却觉眼前一黑,掀开的帘子贴着他的鼻尖把他砸在车厢外。
瞧着自己正在往下滴水的衣摆绯衣公子悟了,里面这位最爱洁净,他这模样八成是被嫌弃了。
“二叔坐好,孩儿今日给您赶马驾车尽孝!”
绯衣公子一掀衣摆挤着车夫坐好,转头冷了脸,“二叔怎么知道我在这?”
小厮额首回到,“有人往府里递了信,说您犯了病……”自觉失言,小厮噤声。
他家少爷身有隐疾,平日谦逊端庄,风流俊逸,可一但发病非死即伤,此事隐晦,只有府上几人才知,突然收到这样的消息,也难怪会惊动身后那位。
绯衣公子却是眉头紧皱,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那撑伞的姑娘来,他连忙向着马车另一面探头,可是长街之上早已空空如也。
“竟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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