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玢哥儿回来了,说是回京质询,政儿你在朝中做事,可有什么消息?”
贾政抚须道:“听说是玢哥儿在那边下令屠城,张御史弹劾他残暴嗜杀、轻启战端。”
贾母怒道:“这个小畜牲,他怎么敢下这种命令,这是屠夫呀,这要是连累了府上可如是好。”
贾赦不悦道:“母亲怎么能这样说呢,就连当今圣人都只是让他回京质询,你怎么能盖棺定论呢?”
贾母抓起边上的茶盏就扔向贾赦“你这个不孝子,你要气死我不成,你养的好儿子成了杀人的屠夫,你还有什么脸面向祖宗交代,我说他两句你还不愿意了,你这是容不下我了,好,我走,来人呀,给我收拾行礼,我要回金陵老家,省的碍眼”说完就浑身哆嗦,痛哭不止。
贾政忙跪下哭劝道:“母亲息怒,都是儿子们的不是,您消消火!”转头对贾赦大声道:“大哥,你看你把母亲气的,快点跪下道歉,你想让人说我们不孝吗?”
贾赦一看贾母这样,登时萎了,跪下说道“儿子错了,还请母亲原谅”贾母见贾赦认错了,才停止了哭闹,说道:“你既然知错了,我也不多说了,不许与贾玢私下联系,一切都等质询后再说”“是,听母亲的”“好了,你退下吧,只留政儿侍候我”
“是”贾赦、贾政应道
待贾赦出去后,贾母对贾政道:“还是我的政儿好,当初就应该掐死这孽障,要不是他我的政儿早就袭爵了,也不会让你受这苦”贾政连忙一副宝宝心里苦但足宝宝不说的委屈表情道:“谁让他是大哥呢,儿子只管孝顺母亲,不管别的”“你放心,这府里的一切都是你的,我不会让别人拿走的”“母亲”“政儿”母子二人是抱头痛哭呀!
驿站中,持剑、执槊二人拜过贾玢后,主仆三人话过离情别绪,持剑将贾府近年发生的事情一一汇报过后。
“这么说来这宝玉竞是个招蜂引蝶的无能之辈?”贾玢轻摇头道
“可不,这宝二爷还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,男儿是泥作的骨肉。我见了女儿,我便轻爽,见了男子,便觉得浊臭逼人,爷你说好笑不好笑?”
“非也,可惜你们不知道这人的来历!”
“什么来历?”
“不可说,不可说”贾玢故作高深道
忽得门外亲兵回道:“将军有旨意”
贾玢忙出外接旨,宣旨太监道:“皇上口谕,着都督同知贾玢,明日朝会觐见”
“臣遵旨”